他既没玩忽职守,又没作奸犯科,怎么就晴天霹雳,一顿板子。
就因为他多嘴问了句发生什么了吗?
也对,王爷的事,哪里是他配过问的。
是他僭越了。
周安欲哭无泪,得亏自己皮糙肉厚,不然五十大板下来,还不脱层皮。
不行,这个账,得找江若松那个小子算。
他算是看明白了。
今天得罪人的,根本就不是自己,是江若松。
王爷拿他撒气呢。
这要不请他喝顿酒,一顿打就白挨了。
周安痛并快乐着。
想到有酒喝,好像也值。
不过看王爷这操作,以后得多提点提点那小子,离王爷远点。
不然就他那细皮嫩肉的,肯定扛不住打。
也不知道这小子哪来的胆子,替王爷挡了一次又一次,那身上的伤又要养好久了。
盛淮安出了口气,觉得心里没那么堵了。
“让外面别打了,以后好好做事。”
周安心里苦,但他不敢说。
他哪次做事不认真了。
“打你军棍,可委屈?”盛淮安伸手,帮周安整理了下纱布。
周安吓得一激灵,跳老远。
“不委屈不委屈,是属下不好,惹王爷生气。该打该打。”周安笑眯眯的,满不在乎的摆摆手。
他性格粗犷,平日里和王爷的关系也还算不错,盛淮安将他视作心腹,也从来不在他面前遮掩。
周安有一股子蛮力,他又忠诚。一旦跟随,就誓死相随。平时为人大大咧咧的,在王府里也混的开。
“不过王爷,您干嘛生这么大气啊,气大伤身,我打坏了不要紧,王爷气坏了就麻烦了。”
盛淮安没忍住勾了勾唇,他有时觉得,周安这副憨憨样子,看着挺舒心的。
不过想到江若松,下意识的揉了揉头,太阳穴那儿隐隐作痛。
“王爷您没事吧,要不要叫太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