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一个地点,也是一样的事。”埃利里克对司机说,身旁几个新人正看着他,刚才罗莎并未在乎车上有哪些人,这些都是他们以后将会知道的事情。
“习惯就好,不习惯也要强迫自己习惯。作为特别行动机构中用来执行命令的我们,只需要盯着命令就行了,其他的不要多想,很危险。”眼睛巡视过几个新人,埃利里克真心希望他们可以懂得这点,“这样做,至少你就是安全的。工作嘛,认真照着命令做就行,不能解决的事,自然有上级会处理。很多时候,一些事情他们是不愿意我们插手的。”
“知道每一年特别行动机构的伤亡率是多少吗?百分之五,这还是在马诺马范围里。工资是很高,附加的待遇也好,所以伴随很大的危险。这里多说几句,希望你们记住自己的职责,手术者一面充当帝国的保护,另一方面,力量最能催生出野心。但那不能叫野心,叫做膨胀,空有外表没有内在的东西,支撑不了多久,倒塌的残骸总会造成破坏。”
新人们认真点点头,埃利里克暗自叹息。从表情看,他们果然没有怎么明白。
“刚才罗莎队长的话要烂在肚子里,若是你们不想有一天被扔进地下水道喂老鼠的话。”
三个小时后,礼车达到马诺马另外一端。显得更加安静,离开中心地域有很长一段距离。发生了车祸,礼车撞开道路护栏,车头扎进被雨水泡软的泥土里。车门是打开的,只有脑袋被一枪打烂的司机被安全带牢牢禁锢在车座位上。
其他两人在礼车一百多米外找到,一人身体被击穿,半边身子炸开,另外一人脖子被捏断,地面上留有死前挣扎的剧烈痕迹。凶手和死者进行过简单交谈。
下颚处也有一处刀伤,伤口几乎和先前一致,死后补下的一刀。
“受过训练发热就是不一样。”埃利里克看着天空说,心情复杂,“凶手是同一人。”
“队长,回去吗?”几个老队员走过来问,现场已经勘察过了,除没什么用的脚印外,他们甚至连一个弹壳都未找到。
“只能回去了,也该休息了。”埃利里克招呼自己的人收拾,“给你们一天时间休息足够了。过后记得把大半年前的那份资料找出来,从那里开始研究,指不定能找出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