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以为今日能够让她名声扫地。
不是静安侯府的女儿,和她勾引自己兄长,这两个明明都能弄死南卿芙。
可她从始至终反应都太平静了,还巧舌如簧,轻而易举便赢取了众人的信任。
真是个难弄死的贱人!
证据不足,敬王也不能再如何,只能阴阳怪气道:“侄媳妇可真是一张巧嘴,希望日后事情暴露后,你还能如此辩论,左右只是开个玩笑罢了,本王当然不怀疑你对的那侄儿的感情,不过,本王相信没用,大家信也没用,还得他相信才行啊。”
这就是在挑拨离间南卿芙和风观澜的关系了。
“本王相信。”
三个字倏地传来,清冷低磁的嗓音如泉水流间的动听。
众人心一跳,扭头便看见风观澜不知何时出现在宴席当众。
他裹着一身雪白狐裘斗篷,冷白精致的容颜比雪还好看,深邃的眉眼如画漂亮,深幽冷光摄出,却让人不敢直视,流畅的轮廓线条绷着,气质更多几分锋利。
风观澜径直走到南卿芙面前。
众人还没从他那三个字回过神,就连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揭开了身上的斗篷,扬起披到了南卿芙身上。
“穿这么少,不冷?”
他语气温和,细听还能听出几分宠溺,将斗篷给南卿芙裹得严实。
这边有火炉,南卿芙自然不冷,来时就把披风脱了。
但嗅着松木清香将她裹住,她也没有拒绝风观澜的好意,“不冷,你怎么来了?”
他近日都很忙,白天几乎见不到人影,居然会突然出现。
风观澜撩起她鬓边碎发,没回答,只眸光清冷望向敬王:“皇叔如此关心本王与王妃的感情,莫非想去做主管姻缘簿的活计?”
姻缘簿,那便是记录新人成婚的东西,算是大庆的一种成婚证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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