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说无妨。”
“您会如何处置忠勇侯?”
一语问出,厅中陷入了长久的沉默。
许久,圣上才又开口:“朕听首辅夫人说,你曾动过与许十三和离的心思?”
江云初不解:“您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朕的意思的,越早和离,越好。”
江云初心中冷哼,没有应下圣上的话。
“今日朕直接下旨和离也并非不可,到时候你先住进宫中,寿康宫陪太皇太后可以,朕命皇后在后宫单独选一宫殿居住,也可以。”
“若实在宫中住不惯, 下令大修公主府,待一切修好后,你出宫也行,介时天下男人任你选,甚至若还是中意许十三,待他与忠勇侯分割清楚,再成亲为驸马,朕也完全可以依你。”
圣上越说越兴奋,江云初却越听越心寒:“所以圣上您如今已然肯定,忠勇侯与和亲王私下有勾结?”
圣上却反问:“此事若不严处以儆效尤,日后待朕老去,若群臣又参与夺嫡,朝廷动荡百姓该当如何?”
“您早早立下太子,又如何会落得如此?”江云初抬头不忿。
“如何?朕便告诉你会如何!”
圣上气急从高处走下,径直走到江云初身边,居高临下,怒目逼视。
“若忠勇侯不严处,日后群臣利益纠葛暗地支持其他皇子,一旦事发追究起来,自尽一人随便找个借口便可保得全族,如此买卖,实在划算,如此又怎会安心辅佐太子继位?”
“自尽?”江云初苦笑一声,“忠勇侯是不敌禁军,英勇牺牲!”
“军符被抢走,就不叫英勇!”圣上用更大的声音盖住了江云初,“朕可以看在你的面子上,大发慈悲放过其他人,但忠勇侯及他的嫡子嫡女,必须为此付出代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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