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榆:没错,我是有钱,但我宁愿拿去给乞丐买吃的,也绝对不会为这父子俩花一毛。
那“囧”字脸男孩抓起一旁的玻璃杯朝白榆丢过来:
“恶毒的女人!”
“我们招你惹你了你这么对我们?”
白榆抓住玻璃杯,丢了回去,正中男孩的嘴巴。
男孩疼得吱哩哇啦乱叫:
“死女人!”
“臭女人!”
“你不得好死!”
“你生气不就是因为你妈嫁给了我爸吗?”
“气死你活该!”
“你死了你妈也会每晚被我爸插得哇哇叫……”
我去!
什么样的家庭教育出了这种畜生啊?
陈森脸色一变,抓住男孩的衣领,将他丢向门的方向。
欧仲文恰到时机地打开了门。
男孩的后背重重砸在地上,吐出了一大口血,再没有任何声音。
“囧”字脸看着儿子骂白榆,根本没打算阻止,他还为儿子替自己出了口气骄傲呢。
还没骄傲三秒,就看儿子吐着血躺在屋外了。
他知道这些人都有异能,但他自信地以为他贵为白榆“继父”,没有人真的敢对他动手。
没想到啊没想到……
“囧”字脸指着白榆:
“你们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
“说动手就动手啊?”
“一点长幼尊卑观念都没有,跟畜生有什么两样?”
诗逸:现在来装人了?还扯什么长幼尊卑。刚刚你儿子骂小榆的时候呢,你是畜生,听不懂人话是不是?
欧仲文懒洋洋地说:
“别耍嘴皮子了,我要是你,就赶紧带儿子去医院看看。”
“不然他要死了,你家要绝后了。”
“囧”字脸惨叫一声“儿子”,朝门外跑去。
陈森一脚将门踹上。
妈为刚刚继子说的一番话而崩溃了。
她低着头,抱着怀中的婴儿哭。
她这一生做过两件错事,一件事丢下了女儿,另一件是婚内出轨。
谁会知道,她曾经是有道德洁癖的人呢?
她会为丈夫出轨而痛不欲生,会为那些被父母抛弃的孩子痛哭失声。
后来,她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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