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...”
她现在也睡不着。
“没有可是。”,傅晏礼拉着她的手往外走,“他已经没什么事了,睡一觉就好,你在这里干什么?难不成还想在这看他一晚?”
他低头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,垂眸轻笑,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痴情了?对我这么没有过?”
萧筱轻声开口道:“不是痴情,是因为愧疚。”
第二天,萧筱一早便想去房间看他,却被告知帝祁冥早已经起来了。
“你怎么起得这么早?不再休息一会儿?”,萧筱下到客厅,见他一副气定神闲般坐在沙发上看着杂志,完全不像生病人的样子。
帝祁冥放下手里的杂志,拉过她的手,让她坐在他腿上,抱着她,“我都因为你胃出血了,你这小没良心的也不来照顾我?”
他的声音低沉的,又带着些沙哑,让人听起来有一种被撩拨心弦的诱惑力。
萧筱低着头,手指把玩着他衬衣上的扣子,“他们说你吊完那瓶药水就已经好了,不需要有人看着。”
帝祁冥挑了挑眉,问,“谁说的?”
昨晚吊完那瓶之后,还有三瓶要吊。
傅晏礼站在不远处,双手插着兜,看着他们,声音幽幽地开口,“不这样说的话,这个女人铁定是要愧疚得守在你床边一晚上。”
“去吃早餐。”,帝祁冥轻笑一声,拉着她的手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