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药箱子都没拿,便头也不回地跑出了门。
莲儿靠坐在床上,面色寂静变换,最终看向谢庆兰,“表姐……”
“无碍。”谢庆兰冲她轻轻摇头。
莲儿抿了抿唇,到了嘴边的话,终究是没说出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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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云芷一路紧赶慢赶抵达乾清殿时,便瞧见一脸寒意的谢崇。
“臣云芷,参见陛下,吾皇万岁……”
“行了。”谢崇眉头紧锁,闻言大手一挥,打断云芷的行礼,“朕交代你的事,如何了?”
“臣……惭愧。”
文言,谢崇脸色猛然一沉。
云芷不敢直面圣怒,忙道:“但,也不是毫无办法。”
谢崇胸口升腾起的怒火,这才消散了些。
“说说看。”
“是。”
云芷应声,行完大礼道:“陛下,对于蛊虫一事,臣,的确不擅长,也的确没想到什么法子,但,臣,早年随同师叔祖游历天下时,认得一位南疆女子,此事,她可解。”
谢崇听云芷说前两句时,险些没忍住拿镇纸砸她,直到听到最后一句,升腾的怒气,方才止住。
“此人是谁?”
云芷道:“她不愿透露姓名,但,她说,她有法子。”
“是何法子,说说看。”
闻言,云芷变将那日里阿岁同自己说的话,完完整整同皇上讲了一遍,与此同时,又将阿岁的要求提了出来。
末了,又道:“臣自知愚钝,翻了数日的医书,也没能想出法子,又觉得她这提议有些过分,好声好气劝说许久,但她始终不松口,臣自觉愧对陛下的嘱托,无颜面圣,这才不敢入宫。”
见有的解,谢崇的脸色总算好了些,但,想到要耗费无数药材,眉头便又拧了起来。
“就不能通融吗?”
云芷颤颤巍巍的摇头,“她说,她是南疆人,是南疆养育她,培养她,而针对质蛊的法子,是她们南疆辛苦数十年研究出来的,期间耗费了无数人力物力,没有被人白嫖的道理,所以,无论如何,也不肯让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