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乔老直接按照传世的大家字迹,刻一面匾便成。
“噢......”
余时章闻言神色不显,又问她:“是你题的字,还是李宏茂题的?”
“都不是。”沈筝答道:“是乔老模仿现成的大家字迹,直接题的。”
“啧......”
余时章嫌弃出声。
沈筝有些迷糊,这是嫌他们对县学不上心了?
她看向余正青,余正青朝她挤了挤眼睛,又对着余时章的后脑勺抬了抬下巴。
沈筝眼睛微张。
永宁伯真是这个意思?!
外界不是一直都有传闻,说永宁伯最是不近人情?!
如今看来,这儿哪有丝毫不近人情的模样?
莫不是有人故意抹黑他老人家的?
她试探着拍马屁,问道:“伯爷,下官那日见着您的真迹,惊为天人,简直是——此字只应天上有,下官得那一见,后面看哪位大家的字,都感觉差点意思......”
余正青站在余时章身后,闻言露出牙疼的神情来。
过了啊,这就过了啊!
谁成想,他家老父亲就吃这一招。
“呵呵......惊为天人老夫不敢当,且大家的字迹也是各有千秋。只是......若牌匾的上的字,是人亲手所提,那无论如何,牌匾的气势与观赏性,都是比仿造大家字迹来得好。”
余时章话都说到这儿了,沈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他就差将“老夫想给你同安县学题匾”直接说出口来了。
尽管眼下她被这一馅饼砸得,有些晕头转向,但还是趁热打铁道:
“伯爷,下官有个不情之请,还望伯爷考虑考虑......”
余时章想题字,那是他的事儿。
沈筝想请他帮忙题字,又是同安县的事儿,可不能混为一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