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不一样,如果旧事重提,晏总肯定是偏向虞晚的。
傅铮嗤笑,“怎么这位虞小姐看起来一副心虚的模样,看来的确值得深究。”
“没,没有。”虞幻珊脑袋发晕,只会极力否认。
江恂强忍住不去计较虞幻珊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蠢样子,他看向傅铮,“这件事是虞家的私事,具体我也不太清楚,当初是我有负虞晚,都是我的错,晏总没有说错。”
都是男人,男人犯这种错误不是很正常,他认下就好。
要说傅少比他还玩的花,晏总不也是,家里有个妻子,对虞晚有格外照顾。
所以在男人眼中,换个伴侣,都是无伤大雅的小事。
“滚!”晏庭州咬肌轻动,说完这句话,转头朝着停车区走去。
以晏庭州良好的自制力和家教,恐怕鲜少说出这个字来。
不远处的沈夫人和沈娇然,听到这个字,都不免诧异。
沈娇然更酸了,庭州哥哥竟然会为了虞晚,真的动怒生气了。
江恂不知所措,瞬间感觉他好像触碰到了晏总的逆鳞,可是又不知道他哪句话说错了。
傅铮摸出一支烟来,咬住,瞥了眼江恂,眼神凌厉,“既然知道有愧于虞管家,就最好不要再出现在虞管家面前,衷心建议,要不然怕江少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他晏哥可不是轻易动怒的,一旦动怒,不好收场,恐怕这个江恂有难了。
又是虞晚的前未婚夫,又将欺负虞晚这事儿说的这么云淡风轻,呵,还真当虞晚的老公是死人啊!
傅铮“好心”建议完,一回头就看到他晏哥的车开走了。
傅铮:“……”
“宁颜在车上。”沈淮叙开口。
傅铮瞥了他一眼,“我知道,黎曼不也在车上?”
还笑话他?
难道不是同病相怜?
“我开车去追了,你自便。”傅铮拍了拍沈淮叙的肩膀,转身取车去了。
沈淮叙是没办法走的,毕竟,他的亲妈和堂妹还在这里。
沈夫人这个时候走了过来,“虞小姐和虞晚,原来是姐妹,那你们,是亲姐妹吗?虞晚是妹妹,那她多大,是哪年出生的?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