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。
她独自生活,独自睡觉这么多年了,就短短一个两个月和晏庭州同床共枕,她竟然就不习惯了。
天蒙蒙亮,虞晚清醒了过来,她看了眼时间,不到六点。
外面天还是黑的。
她打开床头灯,慢吞吞下床,正在沙发上睡着的叶桉,立刻坐了起来,“晚姐,起夜吗?”
叶桉是晚上执意要陪着她,又执意要睡到沙发上的。
本来她劝叶桉一起睡,叶桉表示不敢睡晏庭州的位置,沙发又大又宽像是一张单人床,虞晚也就由着她去了。
“不是,六点了,我睡不着了,想回老宅看看。”
叶桉揉着眼睛,眯着眼看了眼手机。
确实已经是早晨了,快入冬的早晨天亮的太迟了。
虞晚拿出手机,翻看了一下她和晏庭州的聊天记录,晏庭州再没和她说话,大概是担心她休息。
洗漱结束,虞晚和叶桉吃了早餐,这才驱车赶往老宅。
叶桉提前联系了高询,高询已经在老宅大门口等着了。
车里还有空位,虞晚让高询上了车。
“少奶奶,晏先生生日宴那天的调查结果出来了,是晏先生亲自调查的,我那张转账支票,是给夫人身边的吴助理用来处理夫人日常支出收入使用的,但是这笔钱,却没有用在夫人身上,现在这个吴助理承认,是他和您有仇,想要陷害您……”
高询娓娓道来,致力于让虞晚能听的明白。
虞晚点头,“那为什么还会惊动骆家人?”
昨天喻宁说她外婆骆老夫人过来了。
如果只是吴助理的事情,怎么想,也不会牵扯到骆老夫人吧,都惊动骆老夫人了,这件事肯定是和骆音有关系。
“晏先生不信夫人的说辞。”
“不信吗?”虞晚稍稍意外。
她其实很清楚,晏夫人骆音这次肯定会甩锅到吴助理身上。
但是晏震的反应出乎她的意料。
“吴助理在夫人身边很多年,吴助理的脾性,晏先生算是了解的。”
“晏先生说,吴助理根本没有胆子做这件事,毕竟被发现之后,这就是故意伤害罪,为了私人仇怨断了大好前途,吴助理没有这么蠢。”
虞晚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