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舒舒点了点头:“有道理耶。”她吸了吸鼻子,“那你敲敲门,把他叫出来。”
人来人往的医院,为了安慰她,冷冽配合的蹲下身子,伸手在马舒舒的小腹上轻轻敲了敲。
“喂,臭小子,别躲了,给老子出来!”
马舒舒忍住了笑,一本正经的说:“出来了。”
冷冽错愕仰头,她忽然变得明眸璀璨,笑眯眯的把藏在身后的报告单甩给他:“冷冽,快看看你儿子!”
冷冽顿时狂喜,接过报告单坐下,一字一句的仔细看着,另外两颗脑袋也好奇的凑了上来。
“宫内早孕,孕七周!”
冷冽惊喜的念了出来,
“肌层回声均匀,宫腔内可见一孕囊,大小约2.2x2.4x1.4cm,内可见一胎芽及原始心跳搏动,胎芽长约0.5cm……”
姜北屿看到了报告单上一张图片,伸手一指:
“这就是胎儿在肚子里的模样?这个小花生米模样的东西,就是胎儿?”
马舒舒笑着说:“对呀,这个就是胎芽,并且已经检测到了胎心,宝宝已经有心跳了!”
闻言,冷冽一脸喜色,禁不住用手指摩挲着那个小小的花生米粒儿,笑得像隔壁村的二傻子一样。
姜北屿和秦晚也在看着,秦晚从这个小圆球里努力的辨认着生命的迹象,心头涌上了一抹微妙。
姜北屿则看着马舒舒的肚子,惊奇不已:
“真是神奇,不用开膛破肚,居然真的能隔着肚皮,看见胎儿的样子?
那晚晚以后怀了,是不是也要做这个。”
秦晚顿时尴尬到脚趾抠地。
马舒舒笑着说:“当然啦。”
“疼吗?”
“不疼。”
“那就好……”
姜北屿欣慰笑笑,仿佛看到了今后陪晚晚过来产检的样子……
马舒舒说:“我们还要去建个档,你们先回去吧。”
“好。”
冷冽小心翼翼的护着马舒舒去建档了,留下姜北屿和秦晚两个人。
“走了。”秦晚起身,姜北屿立刻跟上,走在她身侧。
“你最近怎么总是神神秘秘的,在背着我在暗搓搓的搞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姜北屿低着头。
前面有个人推着手术车经过走廊,他牵着她的手往边上拉了拉,后来就一直牵着。
“伯父伯母……接下来什么时候会回来?”
“你问这个干嘛?”
“问问。”
“上次他们回来过一次,短期内应该不会回来了,怎么,你找他们有事?”
姜北屿寻思着,要跟晚晚在这边成亲领证,总要再见他们一面。
算了,还是等求婚成功再说吧。
他偷笑了一下,问:“晚晚喜欢哪里的房子?”
秦晚想了想说:“海边的。”
“我喜欢一起来就能吹着海风,伴着海浪声入睡的感觉,但是海边离市区又太远,工作不方便。”
姜北屿默默记下了。
海边的别墅不贵,买一套用来求婚,以后还可以度假用。
秦晚转头警觉的看了他一眼,刚好捕捉到他唇角的笑意:“你干嘛?”
姜北屿将唇角的笑意收敛:“没事。”
接下来,秦晚开车回公司了,他继续换了家黄金回收点。
这一回,他多了个心眼,先问价。
他把金子拍了张照,走了进去。
“老板,我有个朋友,手上有这个货,二十两的,你看值多少?”
老板接过来一看:“哎呦,这是古董金器啊!如果是真的,那可值老鼻子钱了,一个,得上百万了。”
姜北屿一听,一个二十两的金元宝就上百万了,他早上卖了三个才一百五十万,那不是血亏了?
“那老板,您这收吗?”
老板笑着说:“这个你得去古董行,我这收也是按回收的金价,像这种看上去新的,品相好一点的,可以卖到正常金价的两三倍。”
姜北屿暗自磨了磨后槽牙。
刁民!上午果然是血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