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晚摸起了床边的花瓶,朝他脑袋上“嘭”的一下!
好在,这不是真的敲他脑壳,道具花瓶在靠近他脑袋的时候就被细绳四处拉扯,变成碎裂的样子,姜北屿的额头上也缓缓沁出一条血渍。
导演喊:“咔!”
“砸的不够用力,我们再来保一条。”
姜北屿:“……。”
一旁围观的马舒舒和冷冽在偷笑,窃窃私语。
这段冷冽记得,对马舒舒低声说:“那时候,皇上的额头上至少缠了半个月的绷带。”
马舒舒说:“这样都没杀她,果然对她是真爱。”
冷冽用拇指在无名指和食指上搓了搓:“皇上打仗差点银子,冷家有钱,不敢杀她。”
马舒舒感慨:“卑微皇上,在线卑微。”
这时,演到韩琼带了一帮侍卫冲进来,此刻,触及到回忆,姜北屿的眼神好像要杀人一般。
导演称赞:“这段演得好!”
“冷清清,你好大的胆子!”
“皇上,不是臣妾,刚才臣妾看见有刺客在皇上身后袭击皇上,这才拿这瓷枕砸刺客,谁知刺客还是伤了皇上,还打晕了臣妾……
皇上,您就是臣妾的心,臣妾的肝,臣妾那么爱皇上,怎么舍得伤害皇上呢?”
……
一上午就拍完了半集,拍完,大家在旁边的商场里吃火锅。
姜北屿看起来闷闷不乐的。
冷冽故意舀了一勺鸭血在辣锅里烫熟,舀给他,戏谑道:
“皇上,来,吃点血旺,补点血。”
姜北屿瞪了他一眼,想刀一个人的眼神藏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