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晚说:“你确定,那个人,就是暗无殇吗?”
所有人都起了一阵鸡皮疙瘩。
秦晚说:“我早就觉得不对劲了,只是没想通,问题出在哪里。直到刚才。”
“在那之前,一切都顺理成章,把矛头指向了陆衍。所有人都觉得,是他在搞鬼。他在晚麟的生日宴上做的手脚,他利用陆萱偷梁换柱得到手机。可他身为一国之君,千里迢迢,就为做这?显然,还是有更大的阴谋。
还有,那个小太监,被抓的过程我总觉得太顺利了些,像是送人头,转移注意。”
姜北屿说:“检查过,那个小太监脸上没有人皮面具,所有人都辨认过,就是那个小太监。”
秦晚说:“那如果一开始,就是有人拿着那个小太监的人皮面具,假扮成那个小太监呢?事后再金蝉脱壳。
我们只能验证,这个被抓的小太监没戴人皮面具,却无法验证,当时出现在大家眼前的那个是不是戴着人皮面具。”
马舒舒听着,直接黑人问号脸:“好绕啊,cpu干烧了。”
姜北屿却能get,目光渐渐深沉起来。
秦晚说:“你们怕不是忘了,北国人最喜欢戴人皮面具。皇上信赖暗无殇,可若那个时候,守在画外的不是暗无殇,可想我们结局会如何?”
这句话马舒舒听懂了,一身冷汗。
“我们回不去,该不会他把画烧了吧!”
秦晚说:“不会,既然知道这幅画的价值,就不会烧,他们应该也会启动这幅画,想方设法的来这边。”
马舒舒说:“他们怎么知道启动这幅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