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见微换到了阮流苏的房间。
她的房间比他的要小了那么一些,单单是摆设就让斯见微感觉到舒服了很多。
空间里还有刚刚没有散去的欢爱味道。
斯见微将床单被罩拆掉团起来扔到门外,又翻箱倒柜找了好半天,才找到一套新的床单被罩。
少爷没干过这种细致的事,废了大力气,折腾了半个多小时,总算是换了床干净的。
这么一消磨,又是一身汗。
绵软的被子里还有属于阮流苏的独属香气,这不是什么香水的味道,而是她身上特有的香气日积月累熏出来的。
在和阮流苏亲密之前,斯见微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人身上的气味也可以如此深刻。
斯见微知道自己不是一个特别好相处的人,养尊处优惯了,周围所有人都得让着他。
大部分人都是虚与委蛇,他早慧,也能一眼看穿,很难真心喜欢什么人。
更讨厌被人拖后腿。
相比于别人,他更专注自我极限的挑战。
乐队,搏击,跳伞,冲浪,没一个是能安安静静的爱好。
为此斯知博给斯见微配了好几批私人保镖,担心他一不小心,就把命玩没了。
他就这么一个人,阮流苏一点也没说错:
傲慢,高高在上,无视弱者,尤其喜欢凌驾,掌控别人。
以前斯见微从不觉得这些有什么问题,
尤其是不高兴的时候,他就很不好相处,也有很多人讨厌他,憎恶他,甚至怨恨他。
但他又不是人民币,不指望谁都喜欢。
他觉得他对阮流苏已经够好了。
她这两年怎么惹他,跟他别扭冷战,他都没有跟她彻底翻过脸。
就连这两天,他明明这么无辜,只是想趁着毕业空闲带她出去玩。
拖了一圈关系联系陈教授,希望能查到点儿什么。
怎么就闹成这样了?以前和好的套路通通没用。
真难搞。
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