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上还坐着一直不敢说话的秦书淮和袁盈盈。
他等了很久,一直等到抱在一起的人分开,阮流苏站在原地凝视顾策的车子消失。
真是难舍难分呢。
斯见微看着阮流苏擦干眼泪上楼,将手里点燃的烟碾灭到纯白的玫瑰花瓣上,然后一把把花扔进了旁边的垃圾箱。
“走吧。”
斯见微只对前排的秦书淮和袁盈盈说了这么一句话。
事实上在柏林,斯见微遇到的事情并不怎么顺利。
两年前他信心满满地告诉斯知博,等他把欧洲市场忙完,再杀回国内,董事会的七个股东该没话说了吧?
他年轻气盛,斯知博年年向董事会打报告,说自己要退休,让斯见微上位,董事会投票年年通过不了。
从十四岁开始,斯见微从生物,招商,金融,交通各类板块一直实习到现在的科技板块,在家族内部几乎所向披靡。
但总有人不满意。
今年的决议,科技领域板块的负责董事第一个投了反对票。
他觉得斯见微新弄出来的那个源望,主打新能源科技研发,就是在跟自己叫板。
在董事会上吵了半天,斯见微上位又被否决搁置到下一年。
本来斯知博今晚是约了局,让斯见微和这位叔伯和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