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斯见微一向不在乎别人的看法,“有什么事儿吗?”
“你不是在查阮教授当年的事情吗?我这边有个朋友好像认识阮教授当年在华明的同事,要不要帮你引荐引荐?”
“好。”
“那寒假约着盈盈他们去澳洲度个假,顺便帮你们搭个桥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带小阮去吗?”
“我到时候问问她。”
-
阮流苏醒过来的时候,换了个姿势让斯见微抱。
他在用手机处理工作的事情,她也拿手机出来玩。
过了一会儿,阮流苏突然把手机收了起来,她郑重其事地问斯见微:
“你想要个小孩吗?”
“你愿意生就要。”斯见微没有犹豫地回答。
他直勾勾地看着她,想到刚才没有做措施,怕阮流苏乱想,又补充说:
“那寒假回去就得领证,总不能让我们的小孩缺爹少妈吧?”
“我只是说万一...我是觉得如果读研把孩子生了,以后工作就不用考虑这些问题了。”阮流苏的脸腾得一下就红了,“怀孕的可能性应该不大。”
斯见微衬衫扣的随便,气场被情欲渲染得也有几分柔软。
他手指头在顺着她散下来的长发慢慢地转圈卷着,像是又在憋着什么坏水,吊着人玩儿的错觉。
半晌,斯见微笑着低头在阮流苏耳边问:
“刚才爽吗?”
阮流苏不说话,羞怯怯地看着他。
他笑得更好看了:
“要不多试几次吧?我看网上说,一次就中的可能性确实不大。”
他理解错了,心潮澎湃得又做了两次。
阮流苏例假来的前几天,斯见微都格外卖力,他一肚子心眼全用在阮流苏的肚子上。
五天后,例假如期而至,阮流苏松了口气,斯见微的心情却格外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