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天忍不住皱眉。他已经猜到了一些事情，就等杨昌最后开口证实。

没想到这家伙现在昏了过去。

“天哥，这里还有一个。”

“这老东西一定也知道些什么。”纪星喊了一声，一把揪住了老狼。

“不要杀我！”老狼吓得一激灵，闭着眼睛大喊。

秦天点了点头，又走过去，把纸条呈现给老狼。

“看一下。”

“这是有人给我的线索。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吗？”

看到纸条上自己的名字，老狼脸色惨白，簌簌抖动，冷汗直下。

他咬了咬牙，道：“我说了，你们就能放过我吗？”

秦天挑了挑眉毛：“你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，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。”

“根据你的参与程度，所犯下的事情，大概率是活不成的。”

“只不过，你这个儿子，据我所知，参与度没没那么高。你戴罪立功，说不定可以救他一命。”

老狼看了看已经成了一滩烂泥的儿子，眼中流下泪来。

他的命是杨昌救的，所以杨昌让他做什么，他从来都义不容辞。但是从一开始，他就一直在尽力的避免，让儿子过多的参与进来。

事实上，到现在为止，小狼也就私下里偷偷卖了几支低级的药剂给杨松。并没有经手别的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