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你学了点皮毛，他也是一眼能看穿的，没用。”

心事被揭穿，云屿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，“我很聪明的！”

“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。”

云默抬眸，看着窗外的风景，声音淡淡的，“今天的新闻发布会，我全程都在看。”

“厉景川和顾星晴离婚后，会喜欢上妈咪吗？”

云屿扁了扁唇，“也许会吧。”

云默闭上了眼睛：“如果厉渣男不是渣男就好了。”

......

榕城中心医院。

顾星晴看了一眼手机里之前莫媛媛给她发的照片，又看了一眼面前奄奄一息的莫媛媛。

她身上的伤痕和淤青，和云屿身上的伤痕淤青全都对得上。

只是比云屿身上的，要严重了许多倍而已。

女人冷冷地勾了勾唇，“还真是记仇。”

厉景川将莫媛媛身上的伤口弄得位置和云屿一样，一来是泄愤，二来，是警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