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黎月的手握住门把手的那一瞬,身后的男人到底还是忍不住地开口喊住了她。
黎月握住门把手的手指死死地收紧,骨节泛白。
她强忍着情绪:“厉先生还有事情吗?”
身后传来男人冷沉的声音,“把这个带走。”
黎月深呼了一口气,转过头。
在他的桌子上,摆着一瓶小小的碘伏。
很显然,是他刚刚从药箱里拿的。
看着那瓶碘伏,黎月心里只觉得讽刺。
他在她的心上剜下了那么大的一个伤口,只给她这么一瓶小小的碘伏......
恶心谁呢?
“不必了。”
她并没有去拿,“我办公室里有很多。”
“我这种无关轻重的人,就不劳烦厉先生费心了。”
说完,女人转身离开。
砰地一声将办公室的房门关上了。
看着女人离开的方向,厉景川略略地眯了眯眸,唇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意来。
他何尝不知道她内心的挣扎?
只是,白芙柔是云默的救命稻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