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月顿了顿，终于恍然。

她一拍脑门：

“对啊。”

两个孩子的第一次掉包，是在云默抽血的时候，输血室里进进出出多少人，谁都说不清楚。

但是第二次掉包的时候，是在厉景川眼皮底下！

如果没有厉景川身边的人做接应，对方也不可能完全避开厉景川，将孩子换走。

而这个接应的人......

黎月眯起眸子，眼前浮现出白芙柔的脸。

在云屿没有出现的时候，白芙柔就开始用各种言语激怒她，刺激她，让她最后忍不住对白芙柔动手。

也正是因为她对白芙柔动手了，后来云屿出来说那些话的时候，厉景川才会深信不疑。

后来云屿来了之后，白芙柔还热情地将他抱在了怀里。

如果说厉景川身边有人接应的话......

那么那个接应的人，应该就是白芙柔没错了。

想到这里，黎月的心脏猛地一滞。

所以说......

白芙柔，其实是和顾晓柔是一伙儿的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