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月刚将空碗从门下面的缝隙放到走廊里,就听到外面喊着开始治疗了。
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,以为今天还要和昨天一样,忍受那些非人的折磨。
可等了很久,也没有护工过来找她。
就在黎月疑惑万分的时候,她病房的门被人打开了。
一个穿白大褂戴着口罩,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走了进来。
他淡漠地看了护工一眼,“就是这个女人?”
护工点头:
“就是她。”
那人冷笑一声走过来,命令护工将黎月的小手指按在地上。
“雇主说你的手指很漂亮。”
说完,在黎月震惊的眼神中,男人冷笑着走过来——
不知道过了多久,黎月从疼痛中醒来。
她左手的小拇指,此刻已经宛若没有骨头一般地,软趴趴地垂在那里。
钻心的疼痛从手指处传来。
她疼得意识模糊。
即使努力想也想不出来,到底是谁,连她到了精神病院都不放过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