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飞也在心里问自己这个问题。

沉默好久，慕容飞才缓缓开口：“对不起。”

江甜：？？？

是她出现幻听吗？这个男人在给她道歉？

江甜觉得不真实，甚至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慕容飞。

“之前在晋城......是我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，我给你道歉。”慕容飞说。

让他说出对不起这三个字，真的非常痛苦，他长这么大，就没有给人道过歉。

可他也知道，江甜如今很讨厌他，若是他连句对不起都不说，怕是这女人真是恨不得一辈子不和他见面。

江甜等这句道歉其实等了很久，现在终于等到，却发现自己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。

她看着慕容飞，心情也很复杂：“你的道歉我收到了，过去的事情我不想计较了，但......我不会原谅你曾经对我造成的伤害。”

她可以不计较，但不代表她原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