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母委屈看向他:“战夜,可能会成为植物人的是你妻子,你怎么帮着这个女人说话?”

“我的娇娇,一直以来那么顺利,这个煞星一出现,就发生这样的事情,怎么可能跟她无关?”

“今天有多少双眼睛在看着?现场还有多少人在等着?要是娇娇昏迷的消息暴露出去,对兰氏薄氏很不利。”

“这可怎么办?”

兰母眼睛都哭花了。

料定兰溪溪是不吉利之人。

薄战夜深邃的眸光暗沉。

老人疼女之心可以理解,但无理冤枉,他并不喜欢。

至于影响,的确棘手。

偏偏这时,手机还响起父亲打来的电话:

“战夜,你和娇娇去哪儿了?

你奶奶急的气急攻心,喝了几支药了!你是想今天婚礼变丧礼?

还有几位夫人也在等着要送娇娇特别的新婚礼物,十分钟,你和娇娇必须出现。”

电话挂断,是严肃的命令。

薄战夜听及奶奶,担忧皱眉,丢开兰母手臂:

“伯父伯母,你们守在这里,我回现场处理。”

“等等。”兰母叫住他,担心问:“战夜,你打算怎么处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