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兰溪溪抱到更衣室,他并不熟练的闭上眼,给她换上家居服,才让肖子与进来。

肖子与给兰溪溪重新打上点滴,喂药,忙忙碌碌到下午两点,才总算让兰溪溪的体温降到38度。

“九哥,我三点还有个医学会,先过去,你等药水输完,给她换上新的药水,要是她醒了,再让她吃桌上我配的药。

对了,还可以经常用温毛巾给她敷额头,擦身上的汗,总之千万要小心注意,别让她再烧起来。有什么给我打电话,我下班后过来。”

“嗯。”

薄战夜目送肖子与离开。

空气变得安静。

床上的兰溪溪呼吸平稳,小脸儿不再那么红,看起来俨然好了许多。

他走过去,坐到单人沙发上,调上闹钟,闭目小憩。

昨晚因为兰溪溪和薄西朗的事,一夜没睡,今天又折腾这么久,困意厚重。

静的连点滴声都可以听见的房间,萦绕着两人的呼吸,竟有些和谐?

和谐个鬼!

兰溪溪睁开眼时,看到薄战夜靠在床边的沙发上,小脸儿立即惨白了个度。

她这是怎么了?

为什么和他呆在同一空间内?

她想起身,结果——手背上一阵痛意传来,她忍不住发生痛苦的闷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