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他一个人遇险,绝不会有一丝慌乱,但此刻一大一小都出现问题,向来临危不乱的他,心思莫名烦乱。

兰溪溪虚弱的眼光里,倒影出男人寒冷的背姿,他在烦躁?

她想起以前兰娇不舒服时,他抱着她焦急离开,看都未看她一眼,现在也没有多好。

他对兰娇,还挺好。

夜玩的寒气越来越重。

兰溪溪被一阵一阵的痛意侵蚀,即使长长的指甲在手心里掐出青紫痕迹,也掩盖不了小肚子里的痛意。

她紧紧咬着唇,忍着痛,总有一种会痛死过去的感觉。

不,应该说现在就要痛死了!

她能撑过今晚吗?

感觉着痛意铺天盖地涌来,像死亡之神在靠近,她伸手把小墨拉入怀里,紧紧的抱着他。

真要有个意外痛死过去,和儿子在一起,也算唯一的欣慰。

只是,怀里的薄小墨温度明显挺烫,情况在恶化,体质再好也终究是个三岁的孩子,经不住冰天雪地。

她懊悔,若不是她那天和唐时深通话,也不会刺激到小墨,来雪山。

更恨自己在这时来月事,一点忙也帮不上。

要是小墨有任何意外,她会愧疚一辈子。

‘你的血液特殊,可以治疗任何一个血型。’慌乱无措间,脑海间意外响起阮慕枫的话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