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,脑海间闪过被‘鬼’吓得那晚,她穿着睡衣和薄战夜睡在一起的画面,脸红心累,不知如何解释。
虽未发生实际性关系,但,该碰的地方都碰了......
若站在某种角度上来说,的确是对不起唐时深的。
她不说话,吴莉音越得意,红唇再次掀开:“某些人心虚了。”
“心虚你个大头鬼!”江朵儿看不惯吴莉音,更看不惯吴莉音欺负兰溪溪,她据理力争:
“我们溪溪是被迫帮忙,哪儿像某些人是上赶着往上爬,孩子都怀上了,不要脸。”
“你!”吴莉音正欲发火。
“行了。”一直安静的唐时深终于开口,他目光看向吴莉音:“不是说过不提那件事?”
所以,他现在是在帮着她们一群外人,欺负她?
吴莉音心尖一哽,比听着江朵儿的嘲讽还要难受。
她嘴角扯出一抹笑:“好,我不该说话,你陪她们好好说。”
丢下话语,她起身离开。
唐时深眉宇微皱,看向兰溪溪:“抱歉,她性子是那样。”
这个时候,该愧疚的人是她。
兰溪溪很尴尬歉意道:“没事,你快去追她,她怀着孕,又在气头上,容易出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