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娇气的脸青。

以前的薄西朗,何时会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?还让她和薄战夜好好生活?

她紧咬牙:“为什么?为什么突然这么对我?”

“娇娇,没有为什么,只是我们该彻底结束了。”薄西朗绅士友好丢下话语,看似温润无害,实则无情残冷。

像吹过的风,不留下一丝痕迹,带兰溪溪离开。

兰娇站在原地,手心紧拽,气息危急,太过生气,身子都在颤抖。

啊!

该死!都是因为兰溪溪!该死的兰溪溪!

兰溪溪全程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,就被薄西朗带着上车,直到车子行驶,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:

“薄少,我......对不起,我不是想违约,只是我的确不适合留在帝城。

那个......你和兰娇会不会太对立了......”

薄西朗淡淡道:“没事,和她本来就该彻底结束,难道你希望我和她还有关系?”

“不是,当然不是!”有关系,最后让她背黑锅!她才不想!

薄西朗笑了笑,随即认真沉稳说:

“不管你适不适合待在帝城,这半年,好好履行我们的诺言,我可不希望我几天几夜的心思,救了个忘恩负义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