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溪溪忍着锤爆他狗头的冲动:“要吃丰富的是吗?行。”

她转身重新回厨房,把冰箱里的菜都拿出来,怒气冲冲的做。

“你做饭就是这种态度?带着怨气做出的食物,你确定不会有毒?”

兰溪溪握着菜刀的手一顿。

她发誓,绝对没有任何时候比这个时候想杀人!

“你到底想要做什么?折磨我让你很痛快吗?”

痛快?

“搞清楚,现在不痛快的是我。”薄战夜冷厉声音如万年寒霜,卷夹着暴风雨。

为薄西朗做那么多菜,一碗面条将他打发,做个饭还要怒火冲天,差别对待要不要那么明显?

男人的气息冷到极致,像是一只触怒的雄狮。

兰溪溪心底一颤。

她......他不痛快什么?难道因为小墨病情牵罪她?

不管怎样,不在老虎头上拔毛是最明智的选择。

她懒得理她,安心做自己的菜。

“九哥,小祖宗怎么了。”

“九爷。”

这时,莫南西和肖子与匆匆赶来,脸上都是担忧。

薄战夜收回怒气:“谁让你们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