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嫣然,我不想拿这套房子,我们想别的办法好吗?”兰溪溪总觉得事情不那么简单,认真道:

“我已经计划好了,在那套房子周围,不是还有一套普通的吗?虽然比较简单落魄,但我们花段时间修补好,再把院子打造起来,也能达到效果的。”

江嫣然叹一口气:

“傻,临时修补的房子会有翻新痕迹,达不到我们原始的民房风格,栽培花花草草,也要一段时间才能长好,而且那套房子院子里上千年的槐树,更是独一无二。

有句话叫做入目无他人,在我看来,入目无他房。

再说,你和九爷有什么深仇大怨吗?”

兰溪溪微怔。

她想到了那场监狱之灾。

当时,她一个人孤零零,绝望痛苦的待在监牢,那种崩溃迷茫,是从未体会的绝望。好似整个世界都崩塌了,没有一丝光芒,希望。

她没有奢求过他救她,他也的确没有义务救她,但,就在几十米距离,他也不去看她一眼,好似她是多肮脏的东西,多见不得人的耻辱。

他的做法,如伤口上洒下的盐、辣椒,痛的她鲜血淋漓。

“没什么。既然你这么执意,我们过去看看吧。”

看看薄战夜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
整九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