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哭哭啼啼的,相当呱躁。
薄战夜却觉得顺耳,顺心。
他深邃眸光锁着她:“行了,别哭了。我还没死。”
兰溪溪:“......”
薄战夜又道:“黑团是只野猪,应该误食山里的带毒蘑菇类,以至发疯。
我过去时,他的确准备朝薄西朗进攻,费了些力才将它杀死。
血大部分是它的,我身上只有外伤和第一次撞伤,没有性命之忧。”
原来是这样。
因为第一次撞伤,和发疯的野猪搏斗以至困难,才会厮杀那么久。
倒下,应该是身上多处伤口以及体力不支。
可......
“你之前不是说没受伤嘛?受伤了干嘛还过去!”兰溪溪当时就不该信他。
薄战夜锁着她,淡淡问:
“难道让你过去受伤?”
轻飘飘的一句反问,饱含着太多意义。
他心疼她,不想她出现危险!
兰溪溪瞬间再一次哽住。
她看似高贵薄凉,实则温柔有心。
像一团大棉花,无懈可击将人包围。
人在里面,很容易沉仑,不想出去。
她不知道,自己是否还能抵挡。
“九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