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溪溪:“咳咳......”

他怎么用这种方式表达问题!很尴尬爱昧好吗!

见她脸红局促,薄战夜又道:

“怎么?昨晚面对薄西朗不是还挺开放?”

兰溪溪一怔。

昨晚:尿壶!

他居然那么小气!还翻隔夜账!

不想再听他说下去,她走过去:

“好,我帮你处理,你躺着别动,我来上药。”

她开始拿棉签,医药。

薄战夜这才勾了勾唇角,拿开手,倚靠在病床上,任由她处理。

他的伤口很严重。

手上、腰上、胸膛上,到处都有。

完全可以想象昨晚是一场怎样的厮杀。

兰溪溪喉咙似堵了块黄连,极苦,极难受。

若不是她,他不会受这么多伤,薄西朗也不会躺在医院。

或许,八字先生说的没错,她的确生来不详。

一滴泪落在薄战夜手背。

他抬眸,才发现女人面色很不好,心不由得一紧,,一把将她拉下扣在怀里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