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战夜真的想有弄死她的冲动,带着她的身子,走入一旁树林,将她抵在一颗楠竹上。

低头,狠狠亲住她的唇。

强势的,霸道的,惩罚的。

亲完,他松开她,警告:

“好好给我想想,是因为什么。”

兰溪溪唇瓣被他亲的密密麻麻发痛,上面满是他带来的湿度和热度。

她很讨厌自己,明明应该远离他,厌恶他,但怎么也讨厌不起来他的气息。

她带了刺问:

“九爷,你喜欢脚踏两条船或几条船,将几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吗?

是不是这样你就倍爽?倍有成就感?”

薄战夜不知道她这是哪儿的理论,看着她发红的唇:

“我腿有那么长?站得了几条船?就你这一条,都站不稳。”

呵!

还装!

兰溪溪抿唇,咬牙:“别的我不说,就昨晚你和兰娇明明那样的,你居然不承认?

想不到九爷季起皮带,翻脸不认人的厚脸皮堪比火箭,要兰娇知道,得伤心死。”

她怼人、骂人,永远都有新花样。

薄战夜从她生气的小脸儿上,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什么,眼眸里流过一道异样的光彩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