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没有也没事,薄少他人虽不是太好,但也不算坏,相处半年不难。”
难的是,薄家,以及环境,舆论。
薄战夜看她这么轻松,甚至在说起薄西朗时,还有点勉为其难接受的想法,嘴角染上冷意:
“相处半年不难,是不是就算结婚,也不难?”
太过阴阳怪气。
兰溪溪皱眉,她不是那个意思,他是在生气?
他好像没有生气的立场和身份?
她还是解释:“你想多了,我不可能和薄少结婚的。”
她只想离开薄家,不跟薄家,兰家,产生任何牵连。
薄战夜看到她小脸儿上的坚决,才微微消逝冷凝。
他站起身:“走吧,陪我去商场。”
“啊?”这时候为什么要去商场?
兰溪溪很是不解,好奇。
薄战夜噙着她,指了指衬衣:“让我穿着带血破洞的衣服回去?”
兰溪溪反应过来,看到他白衬衣上泛开的血迹,想到他伤口,愧疚歉意:
“对不起,当时我真没想到是你,以为是那个男人,太生气,有点失去理智。”
薄战夜笑笑。
要知道是他,还杀他,那他真该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