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抓住兰溪溪,兰娇突然被薄战夜一把推开,纤弱身子摔倒在地上,一片生疼,狼藉。
男人居高临下噙着她:“到现在你还不清楚问题,离婚,跟小溪没有丝毫关系,是你自己作茧自缚。”
作茧自缚。
十年的等待与付出,换来的就是‘作茧自缚’。
兰娇可笑站起身:“如果你但凡对我上心一点,宠爱一点,我会和薄西朗在一起吗?
你连基本的情侣生活都不给我,难道让我守一辈子活寡吗?
你说不是因为兰溪溪,实际上还不是因为她!你连结婚证都不肯跟我领。
你......”
“够了!”薄战夜冷厉打断。
跟这种病入膏肓的女人,懒得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。
“离婚原因自己和平解决。否则,我不介意把所有的资料送到网上。
小溪,我们走。”
他牵起兰溪溪的小手,准备离去。
“九爷,我想跟姐姐单独聊几句。”兰溪溪忽而开口,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薄战夜,坚定认真。
薄战夜眸光微暗:“她现在的状况,会伤到你。跟我进屋。”
“没事。放心,我很快进来。”兰溪溪拿过另一把伞打开,示意薄战夜先进去。
无奈,薄战夜只好警告兰娇,然后离开。
“呵。”等他一走,兰娇忍不住大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