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谢谢。”唐时深褪去西装外套,只着干净洁白的白衬衣,洗手,坐到餐桌上。

仅是尝了一口,便道:

“不错,只有你做的饭,能这么舒心。”

这话,除了太过夸奖,还太过亲密。

男人如果只喜欢吃某个女人的饭,说明......

兰溪溪有些局促,笑道:

“等回头我把熬粥的详细方法写下来,发给唐太太,我相信多熬几次,她也能熬得差不多的。”

唐时深听及这个问题,柔和的面色下沉许多。

良久,唇瓣掀开:

“我们半个月前离婚了。”

啊?

离、离婚?

“为什么?”兰溪溪诧异睁大双眼,很是不可置信。

随即想到什么,一脸忐忑:“难道是我打电话找你,你去帝城那次吗......”

唐时深喝下一口粥:“不是你的问题,是我和她之间本就有严重的问题。”

他们的开始不光彩,他对她,顶多只有责任,没有喜欢。

婚后,她一次次的吵闹,让他厌烦。

过去的三十年有多自在,婚后几个月的日子,就有多狼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