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疏离,客套,表现的那么明显。

薄战夜剑眉微微拧起:“不是跟你说过任何时候别要求我离开?”

兰溪溪望着他:“所以,九爷你想来就来,想留就留,我不高兴的时候,连让你离开都没资格?”

微重的语气,带了刺。

薄战夜目光深重。

他知道她有气,现在也是病人,柔声道:

“昨天跳舞,并不知你在现场,秦母策划也不知情。”

兰溪溪心里浅笑。

不知道她在场,她不在场就可以秦千洛跳舞了吗?

放在平时,跳一曲舞的确没什么,可那么盛大的场合,那么多双眼睛,他的举动无非是告诉别人:他和秦千洛关系很好,很有发展前途。

况且,他嘱咐她一条三条信息,那他呢?在她生病的时候都没有问候,仅是一句通知,告诉她不能来。

越想,兰溪溪心里越生气:“你觉得很正常,我没有生气的必要是吗?

你现在陪着我我更应该感恩戴德是吗?

抱歉,我现在没觉得看到你很开心,只想你暂时不要出现在我面前。”

骂完,她转身背对这边,丢给他冷冷的后脑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