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我在的医院病房,我检查过所有地方,根本不可能有录音......怎么会有录音?”

兰溪溪冷冷望着她,如实一五一十说道:

“其实你当天诱惑我过去,我就知道有不对劲,而我一开始就怀疑米乐宜是你杀的,过去的目的也是询问你,想看你会不会露出马脚,因此准备了小型录音笔。

哪儿想到我真的被你气糊涂了,在你身上化上几刀,之后你刻意把新闻炒作的沸沸扬扬,让我成为一个疯子。

当时我本来可以拿出录音证明清白的,但我想不明白,你千方百计让我对你动手,把我弄进监狱,还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罪行,是为了什么?

难道仅仅是把我关起来?仅仅是让我被大家骂?

不,以你的手段自然不会那么蠢让我知道真相,抓住把柄。

那唯一能解释的是什么?就是——死人才不会说话!

在外面你杀不了我,只有在监狱,才可以不声不响弄死我,再给我安上畏罪自杀的罪名。

所以,你在我进入拘留所后,一直在想方设法杀我,即使九爷陪在我身边,也把九爷支开!

而为了支开九爷,你居然对两个不到四岁的孩子下毒!让他们上吐下泻!

你知道吗?你动我,我或许可以忍,但是,当我知道你对我的亲人、我敬重的燕阿姨、还有我最深爱的两个宝贝下手时,我忍不下去。

到底要丧心病狂到什么地步?才能做到如此可怕的地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