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怕他不信。
而此刻的她,穿着一套白色睡衣,头发随意披散,小脸儿发白。
生过病的她看起来极为羸弱娇小,楚楚可怜,又带着特别的坚韧。
薄战夜眼眸微深,视线落在她眼睛上。
足足一分钟,他还未开口,兰溪溪忽而挫败,似泄了气的皮球:
“解释又有什么用呢?你生气的不只是这件事。
怀孕的事,虽然我那晚毫无意识,之后也不知道,但我的的确确和南大哥发生了关系,还怀了孕。
没有男人能忍受这个,我自己也忍受不了,我知道自己不配再待在你身边。
婚礼延期了是吗?找个时机宣布取消吧。
我......我以后带着孩子自己生活,不打扰你。
还有两个孩子......
你能带给他们更好地生活,我也不跟你抢,但你能不能同意我每周末接他们跟我在一起?
我......我已经失去你了,不想失去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