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参座,您的手。”郑贤瞥见于承先的手腕渗出血来,小心提醒。
“明面上冲着张会长,其实是冲着我。是谁这么大胆!”于承先暴怒。
“参座,最近我们经常出差,动作频繁,会不会引起军阀内部的怀疑?”郑贤问道。
“不可能。我一直在外围布局,军阀内部不可能知道。况且,这件事根本没人知道。”于承先脸色阴鸷,长眉紧皱。
他的长远布局,才刚刚开始,怎么可能现在就走漏风声。
“张会长帮我转移资金的事情,只有他一个人知道。我没有告诉任何人。除非......”于承先冷眼瞟向郑贤。
郑贤脸色惨白,他“扑通”一声跪下。
“参座,冤枉啊。我绝对没有泄露半个字。我的命属于参座,我绝不可能背叛参座!”他吓得半死,于承先的手段,他再清楚不过,如果于承先要弄死他,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。
于承先多的是整人的酷刑,到那时候,一颗子弹都是莫大的恩赐。
于承先不屑道,“起来,我没说是你。”
他知道郑贤绝对不敢。一定有其他人。
郑贤从地上爬起来,分析道,“参座,这件事没有其他人知道。如果张会长没死,还可能是张会长存了私心,想要吞掉这笔巨款。但是眼下张会长死了,受到惊讶引发心脏病。说明张会长肯定不知道保险柜泄露一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