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云熙猛地抬头，喉舌仿佛都给冻住，心跳得像胸膛里面容不下。

于承先话中的意思，难道秦念真已经死了？

真的？秦念真已经死了？

哈哈。她全身陡然放轻松，一直紧绷的身躯，立刻松弛下来。

她心底暗笑，脸上的神经都控制不住喜悦，眼眸陡亮，虽然她极力忍耐着。但还是忍不住兴奋地询问，“秦念真死了？她真的死了？”

于承先双臂环胸，捕捉到安云熙极其不正常的神情。

她分明在笑，分明听到秦念真的死讯很高兴。

她分明有种全身放轻松的感觉，她的表情骗不了人。

而且，她刚才用的是秦念真三个字，而不是喊妈妈。她直呼其名，仿佛喊的是外人。

外人！

于承先神经跳动，脖颈下面一条条隆起的筋肉不断地抽搐着。

为什么呢？这根本不像是女儿对待自己母亲应有的态度。

什么样的事情，能让母女反目成仇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