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他要脱下她的裤子时。
她警觉地抓紧自己的皮带,睁开眼,整个人像个刺猬一样直竖起来,“你要干什么?这里是哪里?你为什么脱我衣服?!什么时候了,你脑子里还想着那些事!不可理喻!”
左辰夜,“......”
他什么时候想那些事情了??
她的连连质问,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“乖,给你换医院的睡衣。你的衣服太惹眼了。”他柔声哄着。
乔然将信将疑,虽然迷迷糊糊,却警惕地瞪着他。
左辰夜没好气地顺势将她的裤子扯下来。然后从床头拿出一套睡衣给她换上。她把他当成什么人?他是欲求不满,但也不至于她这样,他还想着那档子事吧。
乔然烧得有些糊涂,倒在他的怀里,闭着眼睛。
大约又过了十五分钟。
护士配好药,推着输液车走进来。
“打左手还是右手?”护士问道。
左辰夜轻轻抚摸着乔然的脸颊,她的脸绯红,像是染了两抹红霞,格外美丽。
“打左手。”他撩起她左边的袖子,露出修长的藕臂。
仿佛感觉到冷。
乔然又惊醒了,睁眼看到护士正站在床前,手机拿着很粗的静脉针。
她脸都白了,“不要,我不要输液。我要回家。”
她烧得人都糊涂了,更加任性起来,挣扎着就要起床。
像个孩子一样耍赖起来,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。
左辰夜费劲地按住她,几乎搂不住,她像个八爪鱼一样扒着他不放,就为了逃避打针。这一刻,他有种深深的无力感。
原来,两种时候的乔然最可爱,一种是她喝醉酒的时候。还有一种竟然是她生病烧糊涂的时候。
“咳咳。”护士站在旁边,有些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