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院长叹了口气，“我也不知道念念后来情况怎样。我受到威胁，当然对方也付了钱，虽然我们并不想收。他们让我们上上下下对外声称念念已经死亡。再之后，念念便被转走了，至于到底藏到哪里，现在情况如何，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
“念念什么时候被人转走？”左辰夜下意识地捏紧双拳，果然有很大问题。

“不到一年前。具体时间我想不起来了，反正就是假装安葬念念的时候。”副院长回道。

“我知道了。”左辰夜脸色更阴沉，“背后主使的人，到底是谁？”

副院长眼神闪烁，“我，我真的不敢说。左少......”

他迟疑了一下，“不是我不相信你的能力，只是对方势力太大。我怕说出来，家人会有生命危险。除非他们同意我说出来，不然我真的不敢......”

“你！”院长气得拿起桌上的文件，砸向副院长的头顶，“砰砰”连续砸了几下。

“平常我是这样教导你的？你做医生的医德呢？区区对方的威胁就让你吓破了胆？你快说！快说！到底是谁！”

副院长也不敢躲，愣生生承受着。

左辰夜拦住院长，“别逼他，既然他害怕成这样。对方肯定不是简单的人物。我们换种方式。”

他思考了一下，“譬如你们医院有哪些特殊的客户，或者是特殊的病房？我们反过来推导一下。”

院长想了想，“左少，您稍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