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如兮的手一顿，不需要转过头，便知道那是谁在说话。

另一个自己，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。

“她一定会恨你，恨你没用，恨自己有你这样的妈咪。”

叶如兮慢慢的坐在床边，抬起头，就看见另一个自己坐在另一边上，眼神怨毒。

“你就是这么没用的人，你连自己的孩子都帮不了。”

“你没有救回乐乐想要救回的人，等她醒来，你怎么面对她？”

“叶如兮，你就是一个废物。”

当谢池铖走进了房间，刚想开口询问乐乐的情况时，就看见叶如兮脸色苍白，目光呆滞的看着床的另一边。

谢池铖瞬间什么都明白了。

他一步步走上前，强硬的将叶如兮的脸被转向自己，强迫她的瞳孔里是自己的样子。

“小兮，看着我，我在这里。”

叶如兮一直屏住的呼吸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浊气，露出了苦笑，道：“池铖，我是不是很没用？”

谢池铖沉默了，将她抱着。

“不要否定自己。”

“乐乐会恨我的。”

“不会，她很爱你。”

“我没有救回她的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