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像只要她可以停止哭泣,那么他愿意为此付出一切。
钟可可用力地抽了抽鼻子,好一会儿终于缓缓地抬起了头,看向了顾厉臣,“对......对不起......厉臣,对不起......”
“你和我道什么歉。”他抬起手,拭着她的眼泪。
她的泪,让他心痛不已。
可是偏偏,这会儿他越是拭着她的泪,那泪珠就越是拼命地从她的眼中涌出来。
“对不起......对不起......”她却还在拼命地道着歉。
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他疑惑地问道,“是周心眠对你说了什么吗?我去找她!”
“是我让心眠和我说的,说了一些以前我掉落河中后,她所看到的你是怎么样的。”她泪眼模糊的道。
眼泪就像是不受控制似,还在不断地往外涌着。
顾厉臣沉默着,然后俯下了身子,吻着她的泪珠,“过去了,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,你不需要和我说任何的对不起,倒是我,明明对你说过,会保护好你的,最后却失言了,要说对不起,也该是我来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