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，片刻之后唇瓣缓缓开启，“是讨厌。”

她的身子一僵，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无比。

即使这话，是她自己问出来的，可是当真的听到他这样回答的时候，她的心口处却还是会痛得厉害。

而原本还想说的许多话，这会儿都像是卡在了喉咙口似的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
“可以松开手了吗？”他的声音扬起。

她这才发现，她的手，还一直抓着他的手腕。

深吸一口气，她道，“那最后一个问题，我想问，当初的小辞，在进行催眠的那一刻，最后想的是什么？”

他的眸光微闪了一下，她问的是小辞，而不是易谦辞！

两人的视线，就这样对视着。

好一会儿，他才道，“想的是从今以后，终于可以不再喜欢你，不再因为你的拒绝，而觉得好像失去了所有的人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