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怔怔地看着他，只看到他那好看的薄唇一张一合，说着，“小暖，我爱你。”

顾安暖的心脏砰砰剧烈地跳动着。

他在说什么？仿佛在说着她曾经最渴望听到的话，可是他的眼神，却并没有她所渴望的那种爱意，依然是带着一种淡淡的疏离。

“你......再说一遍。”她好一会儿，才颤颤地开口道。

“再说几遍都可以，顾安暖，我爱你。”他道。

可是她的心，却在越来越往下沉着。

“可是你并不爱我，对吗？”她道。

“但是你想要听，我可以说给你听，给你回应，到底是还是不是，真的重要吗？”秦令寒反问道。

所以，这就是他所谓的“回应”吗？只是谎言的另一种名称，让她可以假想着以为他是爱她的。

可是这种“爱”，就像是水中幻影，只要轻轻一碰，就会碎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