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婉回头,对上他深邃,漆黑的眼眸,心惊的问道:“战总,还有什么需求吗?”
“我的需求,是你,你干吗?”战稷话语冷沉,目光嘲讽。
南婉瞬间炸毛,一把将手从他手里抽出来,呼吸沉浮道:“战总莫不是被包厢内的酒熏醉了?”
竟然开始说醉话了!
“是啊,酒不醉人美人醉啊。”一向不怎么说话的冷琛,此时也来了兴趣,代替战稷回答了一句。
战稷冰寒的眼风朝他扫去,话语冷峻刺骨:“你也想在舌头上打上麻醉?”
冷琛嘴巴一抿,做了一个把嘴巴缝上的姿势,示意他不会再说话。
南婉拿着扫帚,开始扫地上的碎片。
红酒液扫不上扫帚,扫了一下就流下去了。
战稷黑沉的眼眸盯着她扫地的动作,看到那酒液流进了戳记,又流下来,似乎是一种预示。
战稷的黑眸猛的收紧。
发号施令:“你们都出去!”
“得嘞!”司以桓狗腿的应道,赶紧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