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婉哭红了的眼睛看着前方，没有说话。

战稷也专注的开车。

车内，气氛很微妙，也很安静。

不一会儿，便到了南婉住的小区。

战稷将她从到了单元楼栋下面。

南婉推开车门下车，转身对他说：“战总，谢谢你......”

战稷想到她刚才咬他的一幕，他邃眸沉了沉，低磁的嗓音响起：“五年前，你在哪里，在干什么？”

“五年前？”南婉错愕，战总怎么突然问起她五年前在干什么了？

她想了想，说：“在帝城读大学。”

五年前，她确实在帝城读大学。

若不是因为那次的意外，她现在也是个设计师了。

“你读过大学，为什么还当保洁？”战稷问。

保洁是毫无门槛的工作，大学毕业最起码也得当个白领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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