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婉穿着米白色的长裙,黑发披散在肩头,还滴着水,一张鹅蛋脸,白 皙中透着水汽,素净美丽得像个高中生。
战萧恒眼眸荡漾了一下,充满深情和疼痛看着她。
“你怎么头发都没吹干就过来了?”战萧恒心疼的问。
“还不是你逼的。”南婉说。
说话期间,南婉微微有些不安,视线往四周看了看。
当看到他脸上包着医用纱布,她知道他的伤已经得到了处理。她便放心了。
战萧恒双手握住她单薄的双肩,严肃又担心的盯着她:“你额头上的伤还没好就洗头,万一进水,发炎了怎么办?”
她走近他才发现,她额头上的纱布已经被她拆掉了,额头上鸡蛋大的伤,结了新鲜的红色疤壳,一半被头发遮挡住,一半露在外面。
就得战萧恒心里揪着疼。
战萧恒跟她的距离很近,近得她能闻到他身上清香的肥皂味道。
是那般熟悉又刻骨铭心的味道,曾经多少次,他拥她入怀,她温馨满足的嗅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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