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去哪了？”南婉问。

前台小姐姐摇头：“我不知道战总行程，你可以打电话问问严特助。”

南婉尴尬扯了扯嘴角，严白现在恐怕不会接她电话了吧。

她坑了他两次，他现在应该对她怨念很深。

“哟，这不是南婉嘛。”一个轻嘲的女音响起：“从清洁工摇身一变，变成战总的秘书，靠身体上位的人，到底停留不了多久，还不是被战氏开除了。”

南婉朝声音的来源看去，只见上官家秀拿着拖把走了过来，走到她身边，就在她脚下拖地：“让一下，这个地太脏了。”

南婉退了一步，上官家秀跟着她的脚拖：“真是的，我刚才才拖得干干净净，被脏了的人一踩，到处都是脏的。”

她这话，很难听。

南婉心里很不舒服，踩住她的拖把。

上官家秀抽不动，直起腰来看她：“你干什么？”

“狗眼看人低，我让你抬起头来，看看是人高还是狗高。”南婉眼神澄澈，厉色面对她。

“你骂我？”上官家秀愤怒。

“我骂你了？看来你自己都认为自己是狗，能怪我？”南婉反问。